最熟悉又陌生的城
2020-08-27 22:30 新东方南宁学校 蒋雪清老师
人生是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城,每个人都要边走边感悟。
站在这座城的路口,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,有时你会看到高耸入云的豪宅,有时又会在穷乡僻壤中看到破烂不堪的泥土房;有时你会看到开着跑车出门兜风红光满面的大老板,有时你又会看到为了生计艰难挣扎在风雨中蹬着破三轮车的打工仔;有时候那一块土地对你来说是那么的熟悉,因为那是生你养你的地方,但当你把脚迈出这一方土地,你又会发现,前面展现的是另外一片陌生的山水,阳光正暖烘烘的照射着这大片土地,令那山川河流泛着阵阵凌光。阳光沿着记忆的旧址返回,这是通往过去的唯一途径,就像穿越时空般掉入了时光的隧道,看到了自己双脚曾踏出的足迹。
更多的时候还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沉思。一个人静静地如僧侣般临窗独坐,舍友们都没有回来,或许是被宿舍外面的世界耽搁着了。这是事实,大学本来就很美好,是理想中的花花世界。每一个大学学子都可以在其中任意的煽动展翅欲飞的双臂,凭自己的意愿任梦想的风筝想飞多高就多高,想飞多远就多远。那一条牵动自己一生的线就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有时候人会不期而遇到风雨,伤心低落时常会有,每每想到对人生目标的追逐,就会不禁联想到萨顶顶对生活的理解:生活是感受不是忍受。也会想起她的人生战斗檄文:就算没有桥,我也要穿越;没有船我也要起航。就算把我留在风浪最大的海上,海拔最高的山尖,留在没有食物的荒漠,留在没有阳光与人烟的洞穴,顺着没有爱的残酷方向,就算是这样,我也要改变,也要拯救。神圣宁静的《万物生》就是这样从《百字明咒》中带着苦涩的香慢慢的盘旋诞生。
薄暮降落,一寸寸地染红了天边,又一点点地透过窗户洒落在我阅读的杂志上,由红润转入黑暗,直到黑色的眼睛再也透不过黑色的夜幕去窥探同是黑色的文字。不知不觉已经坐在了自习教室里,像往常一样乖乖地遵守学校每天晚上一个小时的自习。可是我却还略带有点叛逆,尽管理智上说多学点公共专业知识是好事,但是大脑也有敌不过心之所向的时候,不然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坠入爱河中的人对自己的迷失。
情感的力量也是非常强大的,很多时候我的手边更多的是一些人们认为不务正业的书籍,但那些都是我喜欢的东西。还记得小时候爸爸第一次给我买的《拇指姑娘》,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开心,真想跳起来在爸爸长满胡须的脸上啄上几口。每一次阅读就是我的一次入定,我就像一个跳跃的音符,在每一行字体间蹦蹦跳跳奏出美妙和弦。当我再一次抬头时,教室已经空空荡荡,伴着我的只有那几十盏孤灯,但是我却莫名的喜欢那种感觉。
踏着夜色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我自我陶醉地回想着一些白日里的乐事,大脑里扬起朋友们可爱的笑脸,擦肩而过的人在黑夜当中就像一丛丛飘过的影子,而夜色当中的我更喜欢思考了。如作家萧红所言:黑暗,给我一种不可知的感觉。在夜色当中伴着周围沉淀的一切人可以更容易的透过一切审视自己,去品味那城中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切。钱钟书先生的经典之作《围城》也不过就是人生这座城,他把当时人的思想及生活态度描绘得淋漓尽致。于我来说,某种意义上,黑夜也是一个很好的知己。
曾经我就对着黑夜默默询问,“知足常乐”一词是对是错?这词对我们来说很熟悉,也有很多人拿来做佑名。可是,有时我却对它有种陌生感。从某种方面说,“知足”确实会让人“乐”;可从另一方面说,它又会让人安于现状。一个人不可能怀有两种相反的处世态度,矛盾就这样产生。产生这样的矛盾,或许也是因为我学识不够,尚未能体会其中的真理。
人生或许就是这样,既陌生又熟悉。时间比葛朗台还要吝啬,但是又是那么的公正,它从不向任何人偷借一丁点多余的时间;抑或暂时停下来让我们思考完毕再流淌;再或者说也从不倒流,让我们回去修补遗憾。青春就像是一阵风,吹过了,便没有了。人生,要我们边走边思考,一边慢慢地去感悟人生百态,因为它给我们的更多的是陌生,特别是对于年轻一代的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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